韩秉虽然也同母亲说过这事,可韩夫人只是淡淡一笑,并未多言,她看穿了儿子的想法,却直接无视。
韩秉也就不敢再提。
那只是一件小事。
也许只要有人当着素夫人的面说了,虞岁就不会在她门前跪这么多年。
虞岁跪在门前背书的同时,还要抵抗心底滋生的躁意,无声的尖叫被涌上心口的烦躁吞没,化作无形的长蛇缠绕她的脖颈,迫使她微微张开嘴。
口中念出的书文,随时都可能变成尖锐的谩骂、恶毒的诅咒、愤怒的质问。
一日、两日;一年、两年。
只是一件小事,因为身份背景立场各不相同,便无人阻止。
在虞岁记忆里,大哥韩秉年纪越长,便越发成熟稳重,少时还会露出些许稚气笑容,眼中会出现好奇之色,也会和兄弟玩闹。
韩秉十六岁去了太乙,虞岁便少有见到他,再见到他时,记忆里的大哥变得熟悉又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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