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金霜不解地望着她:“为何要跪着背书?”
“因为我太笨了,总是记不住。”虞岁勾着眼尾笑道,“我小时候连国院的学生和教习都记不全。”
李金霜说:“那也不至于得跪着学习。”
虞岁解释道:“国院其他小孩都会背了,身为王府郡主的我却不会,我给南宫家丢脸了,自然就得被罚跪着背书,让我长记性。”
李金霜目光怔了怔,这种事情她也很熟悉。
“我以前也是,如果在国院比试输给别人,或者剑术没有进步,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学会剑谱,也会被祖母罚跪。”李金霜回忆着以前种种,在虞岁安静的笑眼中,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完,再迎着她目光时,竟也不自觉地有些想笑,“有时跪了一夜,第二天都起不来。”
虞岁嗯嗯点着头表示赞同:“但是哑娘会帮我上药、热敷,她按摩手艺很好的。”
所以后来虞岁每次被罚跪后,都安慰自己,告诉自己没关系,反正有哑娘会帮忙按摩,疏通筋络,不会留疤、也不会留疾。
李金霜说她也是,府中乳娘见她年幼,很是心疼,每次罚跪结束,都会背她回去帮忙上药调理。
两人甚至开始对比什么药更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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