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岁点点头,也温和回应:“年师兄自己决定的事情,我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这鬼话听得令人咬牙。
年秋雁站在窗前,遮住大半夜光,使得桌案后的虞岁藏在了阴影中。此时的虞岁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,展露出丝毫攻击性,收敛了爪牙,和平日一样单纯无害。
越是这样,年秋雁越是忌惮。
“我昨晚和梅梅谈过了。”年秋雁盯着虞岁,语速缓慢地问她,“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因年秋雁是站着,虞岁是坐着,她微微仰头,脖颈线条修长,眸光也是温柔的:“我和师兄一样,都没想到你会有如此令人动容的身世,以师兄的性格,的确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的。”
年秋雁猜得没错。
南宫岁确实听见了。
梅良玉不可能把昨晚与自己的谈话告诉第二个人。
可南宫岁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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