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换钟离山,还是再换刑春,都算不出来。
就怕这三人是在深渊之海遭遇某种不测,那片海里,确实藏着许多危险的东西。
年秋雁收回视线说:“到那边看看就知道了。"
虞岁仍旧在看他:“若是我师兄真的拿到银河水,你要怎么做?”
年秋雁却笑道:“我只负责把银河水从倒悬月洞拿出来,其他的不归我管,倒是你,想好要怎么做了?"
虞岁别开视线,看向海面,轻轻叹气,苦恼道:“要想办法从师兄手里拿回来才行。”
年秋雁说:“这应该不容易。”
虞岁也道:“得先找到他人在哪,东西在不在他手里。”
两人站在船尾甲板,吹着海风,谈话短暂地停止,陷入安静,一会后,张相云的身影出现在上层栅栏后,姿态轻松地仿佛出来游玩般,他低头看下边两人笑道:“你们谈完了吗?”
虞岁和年秋雁同时抬头看去。
张相云剥着橘子,眼珠在这两人之间慢悠悠地转着,问:“谈完了就给个准话,银河水的事要怎么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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