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木石咬着牙从地上起身,一手撑着石壁,动作僵硬地擦着脸上水渍。
他的情绪在瞬息之间被收敛、镇压,再抬头看向前方时,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薛木石迈步朝外走去,他看似呆愣,脑子却飞速转动。
南宫岁也有异火。
这对他来说不是坏消息。
也是他来太乙后,唯一有的收获。
共感时男人说两个沉默的哑巴,就是指他和南宫岁。
一个十八年前,一个五年前。
我是五年前才有的异火,那南宫岁就是十八年前。
十八年岂不是她刚出生就有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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