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人都要被问罪了,你们搬的救兵在哪?”项菲菲问道。
金袍青年余光扫过旁侧,笑了声,朝后场一指:“喏,这不是来了吗?”
马车从后门驶入问罪场,停靠边上,马儿低头甩尾,等待车上的人们下来。
虞岁下来时,正巧看见顾乾走上问罪台。
她其实有两年没见过顾乾了。
当年夜里离开帝都的少年,如今又长高了许多,棱角分明的轮廓,替换了记忆中还有几分幼稚的模样,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少年人的张扬,桀骜不驯。
顾乾似乎好几天没换衣物,身上脏兮兮的,只穿着单衣和长裤,微微凌乱的鬓发随着他低头走动时晃悠。
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挽起的衣袖和脖颈隐约能见几道猩红的伤痕。
虞岁这边隔得有点远,顾乾走上台后她就看不见了,便抱着盒子往前走去。
问罪台中间放着一张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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