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须多礼。”
老者叹息一声,赞叹道:“倒是见到了个懂事的少年,和你一比,那个才回长安便搅的满朝风雨的罪囚,真真是不当人子。”
青年似乎有些疑惑:“罪囚?”
“你没听说过?”老者一挑眉头,这句反问倒是惹起了他说话的兴趣,忘了再去追问这青年的姓名家世。
“小子这几日奉长辈之命,在家中读书,不知道外面的事情。”
老者听的心中愈发喜欢,微微颔首:
“读书是好事......那罪囚便是个不读书的匹夫,边关逞凶斗狠也就罢了,偏偏还妄图谋害上官,不能得手,便又回朝诬告上官。”
“竟有此事么?”
青年微怔,忍不住问道:“既然这人是个低贱的匹夫,小子窃以为,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情,像这种下贱人,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冒犯贵人的吧?”
“确实只是个粗鄙下贱的匹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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