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们走了吗?”
两人既不回头,也不停下,慑于段根的强大气息压迫,青廷卫无人能上前阻拦。
“还不停下?敢无视我这个钦差,就是无视陛下,就是大不敬,按律当斩!”
段根停下脚步,回头盯着义逍云说:“钦差大人,你可知道当承派?我表舅就是当承派长老。”
副使看着段根,心头一惊,怪不得他这么狂妄,有恃无恐。
为了防止义逍云又犯浑,副使赶紧开口:“侯爷,虽然杜稷是谋逆乱臣没错,但帝国刑律上确实规定,癫狂者可以赎代死。”
“闭嘴!你是钦差还是我是钦差?我说当斩就是当斩!你再叽叽歪歪,我就以混淆视听、扰乱公堂罪,对你处以腐刑!”
“我……”
副使最终还是将怒火忍了下来,扰乱公堂根本达不到判处腐刑的地步好吧!这义逍云简直是目中无法,蠢得可以!目中无人,可恶至极!
段根扫了义逍云和副使一眼,不屑一笑,在他看来,刚才两人就是在听到自己报出当承派后怕了,为了给自己台阶下,便转移话题,表演钦差和副使互掐,显得他们没工夫管其他事。
这么想着,段根又不走了,就站在公堂中等着看义逍云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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