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把他筋脉废尽，丢出玄灵宗
紧张的情绪，仿佛落针可闻。
事到如今，就算秋少晟不愿，也没人会怪他。
跟着楼衔月这样的疯子，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。
但此刻，秋少晟的眼神中却浮现出狂热，好似一个虔诚的信徒，朝她坚定的点头，“愿意！弟子秋少晟，愿拜衔月长老为师！”
他大喊着，跪在地上朝她郑重拜了下去。
两个不怕死的凑到了一起。
一个敢收，一个敢跟。
边上的宗主转过头去不敢看，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。
可这还没完，楼衔月一高兴，就忽然大喊一声，“好，从今日起，你秋少晟就是我楼衔月唯一的弟子。他日，人若欺你，我便教教他，什么叫朝闻道，夕死可矣。天若弃你，我便带你向上天，争一份天命！”
听到朝闻道，夕死可矣，宗主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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