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反正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
若非有大能强行助人争渡成功,隔着这么早就生生破开了那个最难的‘一’。
不然就算是自己这么特殊的道统,怕是也连如今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肉体凡胎都没得借。
既如此我便是仁至义尽。
天怪不得我,缘怪不得我,祖师更怪不得我,要怪,就怪你太愚吧!
细细盘算下来,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在和这个蠢笨的榆木疙瘩沾着,欠着什么因果的华服公子,当即笑道:
“兄台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啊?”
见状,杜鸢忽的心头明了道:
“阁下应该是想错了什么,我的确是独自一人,嗯,最多也还能在算上一个不错的朋友!”
本想说自己是独自一人的杜鸢,又想起了神庙中那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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