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,还请问您先前说的妖孽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我家中养了妖孽,可为何我丝毫不知?
在这种种疑惑之中,一个身影慢慢浮现于房县令的心头。
愕然之下,他不由得抬头,正正好的对上了低头看来的杜鸢。
“反应过来了?没错,就是它!就是那个你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妖孽!”
乱葬岗捡回来的,斗法时有女声,昨晚刚失手第二天明摆着出问题的房县令就来了,县衙后院黑云不散,房县令原配死后还就娶了她一个。
这么多加起来,怎能不是她!
房县令喉咙里‘咯’地一声,喉结在冷汗浸透的皮肤下剧烈滑动,寒意如毒蛇般游上脊椎。
当日在乱葬岗中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:自己不是在杨柳树下看到了一个奄奄一息,因为病重而被父母狠心抛弃的可怜女子,自己分明是从骸骨堆里被一条黑色大蟒深深缠绕!
五脏六腑突然翻搅起来,酸水混着午间咽下的素面涌上喉头——他不敢想象自己这几个月的羹汤饭食,究竟出自何处,更不敢想夜间温存又是何等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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