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的韩承下意识看向了杜鸢。对方却没有在看他。
迟疑片刻后,韩承摘掉了自己的官帽,揭开了自己的官服。
将其叠放整齐的放在了一旁后。
身着素白中衣的他,再无半分青州别驾的威仪,只是深深拜伏于杜鸢脚下,额头触地:
“韩承,恳求道长慈悲,帮帮小女!”
这一次,求杜鸢的不再是韩氏的青州别驾,而是韩棠之父韩承。
杜鸢依旧没有理会他,只是看向了越发焦急的韩棠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父亲,父亲你怎么了?你是不是开罪了道长?!”
根本看不到东西的韩棠急的无可奈何,好久之后才是反应出的拉着侍女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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