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鸢未见其变,那位虽是看得真切。但也未做提醒,毕竟本该如此,不是吗?
微微偏转了自己视线的杜鸢轻笑一声后说道:
“各尽其职,各司其命,人间自当万载无忧。您能如此作想,实在为天下百姓之福。”
这本是杜鸢不知道这位如何作想,而说出的百应之言。
可这一番话出来,对方却是惊异的道了一句。
‘怪了,你明明舍了果位由释入道,可为何你所言所想却是儒家之说?’
啊,这是儒家的想法吗?
我不知道啊。
我怎么可能对三教学说那么清楚的?
就在杜鸢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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