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现在这个走几步就一个妖邪的情况,杜鸢可不想贸然跟着钱有才跑去州府这样的大地方。
当然,房县令这里也要好好解决一下。
挥退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钱有才后,杜鸢背手走到了房县令面前。
对方则是一直打量着自己。
双方各自站定后,杜鸢拱手道:
“房县令,贫道久闻您的大名了!”
自从前院闹闹哄哄的把杜鸢吵醒后,过来的杜鸢也一直观察着房县令。
青绸官袍套在山岩般的骨架上,浆洗发白的袖口磨出毛边。仪容称不得俊朗,但也不失周正。
尤其是那双手——虎口刀茧叠着笔茧,指节粗大如古槐根,分明是握惯犁耙又攥紧圣贤书的。
看来路上听闻没有出错。
房县令出身寒门,所以对百姓格外体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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