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阳光将杜鸢的影子拉长投在屋门剥落的朱漆上,恍惚间竟比门神像还要高大几分。
周围还能看见倒塌的法坛,散落的白绫,纸钱等等。
甚至还有几只明显不对称的鞋子。
看得出,先前的那些所谓大师们,应该是被吓个够呛。
鞋子掉了都顾不得了。
领着杜鸢过来的男人,不由得擦了擦冷汗后,指了指屋门道:
“先生,就是这儿了。我,我就?”
杜鸢一路的卖相显然起了作用,男人的称呼已经从后生变成了先生。
知道他怕的杜鸢轻笑点头道:
“放心,你们出去就行,这儿有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男人松了一口气,当即就要拉着想留又不敢带着孩子留在这儿的老妇人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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