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这一刻,那早已熄灭已久的火焰,居然再次亮了起来。
“何先生,沈弼先生的秘书打电话过来,说沈弼先生请您过去一趟。”这时,何善恒的秘书敲门进来,轻声说道。
何善恒微微皱了皱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沈弼,现在找我过去,肯定是为谈判之事兴师问罪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一会我就过去,你先出去。”何善恒看向秘书说道。
待秘书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,室内陡然陷入寂静,静得能听见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何善恒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,头微微低垂,眼神在桌面游移,内心像被狂风搅乱的湖面,纠结的情绪翻涌不息。
良久,他似是咬了咬牙,猛地直起身,从桌上拿起一张平整的白纸。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,他深吸一口气,抓起钢笔,笔尖刚触到纸面,手便不受控地微微发颤。
他定了定神,一笔一划地写着,每写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似要将过往的种种都倾注其中,最终写了满满的一张纸。
待最后一个字落笔,他缓缓放下钢笔,将纸仔细叠好,郑重地塞进一个崭新的信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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