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陈拾安的思路便理顺开来。
首先便是继承道观的事。
下午时,协会的办事员也说了,要想合法合规继承道观,他还缺了一样文凭。
老头养他教他,可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承这衣钵么,净尘观再破烂也好,他爷俩的地儿哪能给别人拿了去。
反正也要下山游历红尘,还不如顺道就去考个大学算了。
读个书,能有多难?
游历时顺手的事儿。
还有便是那些账了。
从师父账本里的分类也看得出来,向来固执的师父对这些债分得很清。
物账归物账,财账归财账,并非没有人情账,此中件件皆是人情。
陈拾安统计了一下,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债大约有十万八千余元,看着不算很多,但对还没有赚钱概念的他来说,实在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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