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法贤沉默着点点头。
郑继伯当然知道郑法贤心里不悦,可他并不在意。
郑家这些年发展的不算太好,这李渊看起来粗犷豪放,可为人却相当的心细.....郑家原先有着不错的生意链,李渊一来,就给打断了。
郑继伯知道,这李渊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嘴里说着什么王法规矩,实际上也是等着郑家开价,想寻求更深层次的合作,简称为分一口吃的。
郑法贤这种只知道读书的人,是不会理解其中道理的。
不过他也并不担心,就如他方才所说的,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那些流传下来的注释的难度有多高的,当初做注释的人,本来就不是写给娃娃们看的,他们写这些是为了跟对手们辩论,交流,引领天下的思想。
其中许多句读,郑继伯自己看着都费劲,那孩子就是再有天赋,还能读懂不成?
而边塞这些人,骑射打仗很厉害,可要说经学嘛.....嗯,李渊一家对这个三郎向来宠爱,或许这也能成为交易的一部分,虽然这影响大概率不会很大,可有总比没有好。
送走了郑继伯,郑法贤的心情却十分不好,他令人关上了门,再次埋头读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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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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