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傅斯年不耐烦地伸出半个身子,“有事?”
“哥,我害怕——”
“有尚敬陪你,怕什么?”
“他是外人,万一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怎么办?”
傅斯年皮笑肉不笑,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去睡车里。”
门砰地合上。
曲优站在原地,她吃惊的是傅斯年让她去睡车,而不是让尚敬去睡车。
难道在他心里,尚敬的地位都比她要高一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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