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慌自然就过去了。
正好这些天也让老爹看一看人心,感受一下世态炎凉,锻炼锻炼心性。
这几天陈澈见了不少领导和帮手,喝了不少酒、熬了不少夜。
也就年轻,不然身体真撑不了。
计划开始全面进攻以来,他可以说没有睡过一天好觉。
如今他既然来燕京就是处理事的,但这么赶没必要,不如明天再说。
这是陈澈不去公司的理由,他自然不会跟秦雅南解释那么多。
这次解决邦远集团,那些领导只觉得他太聪明、野心太大或者什么的。
但他身上解释不了的太多了,就正如龚耀武的难以置信一样。
龚耀武可能这辈子都在想。
那个人为什么会是陈澈,又为什么会输给陈澈,还输的那么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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