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拿起湿巾擦擦嘴,在陈天宏瞪的像牛眼时,语气软下来继续道:
“舅舅跟我说,这几天爸你愁的睡不着觉,我知道怎么回事后用我身上仅剩的三万块钱查了查,你猜怎么着?”
话尾冒尖,这是常用话术,想要改变一个人不要着急否定原有的思想。
陈天宏原本还想说陈泽是乱操心、乱花钱,但沉默代表了他的回应。
苏美晴在旁看着感觉有点梦幻,什么时候儿子这么牛逼了。
陈泽见自己用两句话成功软硬皆施后镇住了父母,他没停顿的继续道:
“其实也没查出什么实质性证据,但人家结合公司的情况推演了一下,公司存在的风险足以令我们家破产,如果我没说错的话,公司现在没钱了吧?”
公司账面上的确没啥钱了,昨天陈天宏请吃饭,就是为了要账。
不是龚耀武,是之前干过的项目,这年头开发商太奸了,有也不给你。
都说西方资本家剥削,其实有几千年奴隶文化的儒家文化圈剥削起来…
又是一个尾巴,陈天宏盯着有点不一样的儿子,没说话只哼气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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