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安手里端着咖啡,细细揣摩,极力搜索着前世脑海里已然存在的案例。
最后得出,对付这种人,只有个不得已的办法,那就是以利诱导。像他这种人,在灰色地带生存,还能站得住脚,肯定不会跟人讲什么江湖道义。
说到底就是求财。
确实很棘手。
不过前世大多数事情,他都经历过,现在无非就是练练小号而已,比这棘手的多得多的事,他都处理过。
赵怀安把白瓷杯放到桌上,起身上楼,从上锁的书柜里找到一张存折,上面写着五万元。
结婚这三年,他每个月1500的工资都是到点存在银行,吃住用都是岑家出,赌资也是软磨硬泡,往自己老婆要的。
要不是自己长了张绝世容颜,有着八块腹肌,估计早就被扫地出门了。
其实最紧要的核心,还是岑家的家训,他不过是受家训保护的一条漏网之鱼。
饭厅里那块“家和万事兴”的牌匾,就是岑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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