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鬼精着呢,看公司还能正常运转,每个月还有利润,都等着公司好起来呢,他们不可能这么容易把股份交出来。”
赵怀安淡然一笑说:“这个简单,交给我就好了。”
他不可能跟老丈人一样,还顾及什么情面,当然,也不会当莽夫,亲自下场跟一群喽啰犬吠,简直就是自降身价!
前世他处理过的问题,比这可棘手多了,牵扯的人和事都比较多,更复杂。
几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亲戚,那真的是抬抬手指,就把他们收拾了。
“爸,这么多年了,第一次跟人提起这事儿吧?”
“该释怀了,不然伤害的是自己。”
岑兆康这些年创业,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,有什么事都在心里憋着,要不是女婿要收购自己公司,他都很难像今天这样,父子俩在酒店里喝酒抽烟,说说心里话。
“是啊,说出来舒服多了。”岑兆康重重地吐了一口烟雾,猛拍一下大腿,“我说呢,颖欣这孩子是随我啊!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房间里响起两人爽朗的笑声,父子俩吞云吐雾,喝着小酒,都渐渐上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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