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?”
赵怀安一听,心里倒挺好奇。
人和人的水平如何?那都是通过对比得出来的,得有个参照。
他倒是想看看,是什么事,能成为眼前这位地产大亨的心刺?
“说来听听。”
岑兆康说话前,自己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,沉思片刻后,说:“这事儿还是得从我来魔都开始说起,那时候我还在工地上做小工,从来没想到有一天,我公司能做这么大。”
“干了两年工地后,我开始包工,那时候一周赚的钱已经能顶周围亲朋一年的收入了。”
“当时也就是起了个好心,想要把他们都带一带。”
赵怀安听到这儿,大概就能猜到后边儿是怎么回事了?淡然一笑。
他问道:“这跟我收购世纪建筑有什么关联?”
岑兆康说:“当时他们就把钱给我拿去滚嘛,我说万一赔了呢,他们说赔了就当是投资了,那时候我正红火,公司也越来越大,员工都有三百多人,跟着我赚了不少钱。”
“直到甲方卷款走资国外,世纪建筑暴雷,他们就跟我各种闹,说我让他们赔了很多钱,还说我忘恩负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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