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体贴。
江年原本就不要脸，自然也收着赵姐的好。毕竟这事谁也不亏，属于是双赢了。
自信人生二百年，会当水击三千里。
好日子还在后面。
下午还是周测考试，开考前，陈芸芸在江年面前晃了一下，看了一眼他身上。
见班长在，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问道。
“摔哪了？”
周测的位置是按学号固定的，陈芸芸号码在前面。往这一站有点突兀，吸引了几道视线。
好在还没上课，教室里也乱糟糟的。
“没事，皮都没破。”江年撸起袖子，证明了一下，“你看，一点事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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