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江年叹了一口气，咬着笔帽，下意识道，“草他妈的，谁出的题！byd心怎么这么黑！”
李华目瞪口呆，太脏了，哥。
咕嘟。
他悄悄看了一眼钟晴，还好，生物老师已经从第三组离开。巡游到了第一组，正在看生物课代表的答案。
不由攥拳，恨！华不能取而代之！
华，你认真的吗？求求你不要把镇南变成下一个哥谭好吗？
“这题还行吧，有点难度，浪费了我一分钟。”李华假模假样道，故意提高了一些声调，引得前座张柠枝转头。
李华余光正看那边的钟晴呢，发现生物老师似乎无动于衷。偏头看见张柠枝，不由下意识拍了拍江年。
“年儿，你脏话把人引来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江年做题正烦躁，抬头正好和张柠枝对上目光，递了一个问号过去，“你解出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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