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她低呼一声。
江年眼疾手快,毕竟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运动爱好者。手一捞,水杯就被他接住了,只是似乎掉了一张纸。
嗯......还是粉红色的。
好像也不是纸,这玩意怎么越看越眼熟。七度.....没等他看清楚,张柠枝迅速下蹲,将那张纸捡起塞进了口袋。
“谢.....谢,我先去了。”张柠枝脸感觉自己快要脸红到爆炸,心里想着他要是问,自己就从四楼跳下去。
不至于,不至于,你有点极端了。
“嗯嗯。”江年将水杯还给了她。
他倒没觉得有什么,生理期是正常现象。至于什么生理期羞耻大可不必,但也不会多说一些多余的话。
放下书包后,他开始趴桌上睡觉。旁边的窗户开着,冷风吹进来极为舒服,过了一分钟他起身把窗户关了。
张柠枝打完水回教室,脸还有些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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