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祈祷生效了,江年全程没醒。
一直到上第二节课,他这才幽幽转醒。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,拧开水杯又灌了几口水,自言自语道。
“狗日的李华呢?”
旁边的张柠枝安安静静,好似淤泥之中开莲花。一边用余光观察江年的动作,一边在心中默念不是我干的。
是.组长,组长偷偷干的。
“卧槽?”江年一声惊呼,似乎发现了什么,“谁在我胳膊上.”
说了一半又没声了。
张柠枝直接躲在了书堆里,心跳不争气,不自觉的加快。一面红耳赤,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。
她其实很想看看江年怎么不说话了,是不是生寄了。
但她不敢抬头,只能保持雪地鸵鸟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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