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伞低一点,你要淋到我了。”
闻言,江年转头,淡定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移过一点?”徐浅浅一口银牙欲碎,每次看到这人就来气,“你属狗的吧,这是我的伞!”
雨中,湿漉的水面倒映着霓虹色的灯光。
两人在争夺伞面倾斜度,以至于冒雨前进的路线完全是歪斜的。
“抛开这把伞是谁的不说,难道我就该淋湿吗?”江年转头看向她,“你淋湿没事,回去洗个澡就好了。”
听到这么丧良心的话,徐浅浅快被气死了,把伞面往自己这边狠狠倾斜。
“你就不能淋湿吗?”
“不行,我会发烧洗不了澡。”
“人渣!”徐浅浅气抖冷,“那我不会感冒发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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