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。
劝酒的时候一口一个自家酿的粮食酒,没什么度数,多喝点对身体没害处。
这热毛巾一擦,幻觉都干出来了。
服了。
这哪是没度数,压根就不知道几度吧?
“老师怎么了?”江年起身问道。
老刘咽了一口唾沫,不敢说自己喝出幻觉来了。
这桌人其他几个年轻人都在吃饭,唯有自己学生个个不动了。
太诡异了,不是幻觉是什么?
这要是在江年面前说漏嘴了,自己一世英名没了。
对于别的老师来说,或许只是一桩笑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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