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陈芸芸顿时想起了她昨晚写给父母的信。
“你说的是那篇材料吧,我也写了。”
“写了什么?”他好奇道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行,人有秘密正常,能理解。”江年正色道,“我一会进去给你妈添茶水,然后跟她说那张纸要上交。”
“啊!!”陈芸芸快被他气死了,惊叫道,“你你怎么能这样!”
人很难贱成这样。
江年难说。
篮球场。
土黄色的篮球划过晨曦,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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