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你等我一会。”江年回过头,这样叮嘱道。
“好。”余知意懵了。
她看着江年走入教室,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。整个人不由有些头疼,这个人快把她脑子给烧干了。
说话没什么逻辑,行为也特别抽象。
余知意观察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请问.现在可以问吗?”
江年在走廊里来回走动,似乎是在选位置。头也不回,看都不看余知意一眼,一边拧开了瓶盖一边道。
“可以,你问吧。”
她想了想,快步跟上了江年,紧张问道。
“他这几天有说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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