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熄灯的寝室，几个室友都蚌埠住了。黄才浪从浴室里伸出头，泡泡都没冲掉，眯着眼睛大声问。
“为啥啊？杨哥，你不会是舔狗吧？”
快人快语，戳人心窝子。
“舔个屁！”杨启明急了。
黄才浪是寝室里最闷骚的人，如果他这么认为了。那基本上默认，寝室里所有人都是这么看他的。
“真不是。”杨启明看着寝室里几个看热闹的室友，“你们知道我为了和她在一起，投入了多少吗？”
“奶茶店、早餐、带饭，我一个月花两千多啊。现在就分手了，成本都不收回来。”
潮湿的寝室里再次安静了一秒。
黑暗中，林栋吱声。
“你说的收回成本，指的是？”
“当然是那个了，我又不是”杨启明压低了声音，“我又不是吴君故，难道哥们当舔狗不求回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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