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昨天回到老家,上午和老徐一起清理了妈妈的坟墓。顺带烧了一点沾鸡血的纸钱,黄纸烧不干净。
她必须蹲在地上,用树枝扒拉着烧。
母亲去世五六年了,纯粹的悲伤比较少。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,比起掉眼泪,她更希望妈妈能多收到一点钱。
所以白天她烧得格外认真,或许是没注意,被烟熏的。走的时候,老徐叮嘱她往前走别回头看。
眼睛从下午开始就有些难受了,还去诊所拿了药。
“神经病啊,你来干嘛?”
“给姨姨烧点钱,怎么了?”江年理直气壮,回复道,“姨姨没告诉你,我才是她最爱的心头宝吗?”
“滚!”徐浅浅忽然有种妈妈还没走的错觉,嘴角不自觉弯了弯,又回复道,“下头男,少来沾边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对线了将近七八分钟,攻击性越发凶残。
“哥们不是吹,一天双冠王,轻松拿下。”
“呵呵,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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