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正中靶心的洞口,赫尔捏着唐酥腰肢的力道也更重了些。
眼底,划过一抹深邃:“怎么突然想起要练qiang?是因为昨晚的事?”
唐酥‘嗯’了声,而后说道:“我妈的事,现在只是个开始。”
对,她自立门户,只是个开始。
当年的事儿根本就没结束,也因为只是个开始,所以在接下来面对的东西有多残酷和恶劣,那是完全无法想象的。
唐酥,其实一直都不是个矫情的人。
她接受起来还算快了,所以现在这份改变,其实也并不突然。
赫尔:“其实你不用这样。”
身为他的女人,他会保护好她。
唐酥:“是因为你会保护好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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