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咋可能?真要死,治安室那边早就吼起来了。”
另外一个穿着白色半新旧背心的壮年男子揉着发红的眼睛,似乎宿醉未醒。
“天气热,大家火气都旺,这几天,弄不好就是争水,今年东风渠下来的水有点儿小,尾水恐怕就恼火了。”
每年争水都要发生好几起打架,都是在田间地头干起来,轻重伤都有,偌大一个东坝区十多万人,也正常。
前年尖山乡还用锄头打伤了一个,最后送到县医院里拖了三天,白花了那么多钱,还是死了。
不过这种因为争水打死人的情形毕竟很罕见,三五年未必遇得上一个。
绝大多数都还是锄头对扁担,或者就是拳脚对抗,鼻青脸肿,头破血流才是常态。
张建川也有些纳闷儿,怎么自己就觉得心神不宁,好像今日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呢?
管他呢,自己就是一个联防队员,上边有民警和所长指导员,轮得到自己瞎操心?
没事儿,他又回到办公室里,端起麦乳精杯子,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凉茶。
头还是有些昏,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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