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下意识觉得，秦楚然的苦难都是因他而来……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准确来说，你们都是目标，只是之前的你，伪装的太好了。”
柳擎天目光一闪，道。
“呼。”叶白意识到他确实保护了秦楚然，刚刚产生的负面情绪好歹消失。
“柳老，能告诉我，为什么吗？”
接着叶白疑惑道，他想不明白，谁要置他跟秦楚然于死地。
“叶小友，老朽暂时并没有查到具体原因。
甚至如果不是你已经遇到了生命危险，老朽都不打算现在跟你说这件事。”
柳擎天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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