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向王小胖借来手机，拨通了李清清电话。
“王小胖？”
“秦阿姨脱离危险了是吗？”
铃声响了十来秒，电话终于接通，那头传来一个虽然是疑问句，但不带任何感情的清冷声音。
“李清清，是我……”
叶白抿嘴。
他其实还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李清清。
虽然猜到了李清清早在半年前，就开始为秦楚然的病凑钱。
但毕竟是他删的李清清，两人毕竟半年没有任何联系。
“叶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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