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不如把这账本烧了吧,死无对证,谁也不敢拿您怎样!”
刘海中听后怒道:
“你胡说什么!我是这院儿的二大爷,若真这么做,院里谁还认我?”
见父亲仍端着二大爷的架子,刘光福无语。平日里他虽借父亲之名作威作福,但这账本上的事根本认不得。
四百多斤猪肉!哪家喜宴能吃这么多?况且他们家本就贫寒。真要按市场价赔这四百多斤猪肉,恐怕连房子都得拆了抵债,连条底裤都剩不下!
“妈,您劝劝爸吧,算了这么久,四百多斤猪肉,这账本明显有问题啊!”
“账本前面记得明明白白,谁拿了碗筷、干果蔬菜,连咸菜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怎料后面却大变样,那家竟取了十五斤猪肉!咱们这些年吃的都没这么多!”
二大妈闻言亦默然。
“这事不能全怪你爸,都怪苏庆阳那小子,喜宴费用都不肯报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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