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同那只手镯一样,当是杏儿的随身饰物。
“我一眼便觉得,这祥云纹案甚是熟悉,细细一想才回忆起来,原来和这刀柄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”
凌司辰一语提起,姜小满也终于有了印象。难怪初见便觉似曾相识,原来是马护院一直握在手中那把刀柄上的图案。
彼时虽未细观,却也留有浅淡印象,自觉已经很厉害了,没想到凌司辰的记忆更上一层楼,这也能从记忆之海里给挖出来。
“听闻西北一带的民族善锻铸武器、以祥云和熙日为图腾,其中祥云便是不少家族的家纹。初见时见你气宇不凡、谈吐也不粗俗,我便猜到你并非穷苦出身。”
“而这条发带上的纹饰和你刀身上的一模一样,那么杏儿,应该也是你的故人吧。”
话说到这里,马护院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夺取那细带,跪地痛哭,泪如雨下。
男人的痛嚎在密闭的账房内回荡,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压抑。座中诸人俱无言语,谁也不愿出声打破。
良久,马护院终于收好失态之容,恢复了沉静。
“她不叫杏儿。”他低声道,“她叫阿香,是我的亲妹子。”
他停了片刻,沉沉地咽了口唾液,才继续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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