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冷笑一声,问道:“靖远伯府的事查得如何了?”
云晏道:“孙昕言之凿凿,臣亲自提审的孙朝,他也说是直接找替王骥打理族中事务的族侄王添翼。”
“朕问的是王骥是否知情。”皇帝冷着脸问:“是和鲁王一样,明知而故意与朕作对,还是和会昌伯一样被蒙在鼓中?”
云晏:“此事只能审问王添翼和王骥,请陛下容许北镇抚司提审王骥和王添翼。”
皇帝沉默,许久后道:“既然有疑惑,就去问一问王添翼吧。”
这是不愿意动王骥的意思了。
云晏蹙眉不解,不在殿里的王振却已经猜到皇帝一定不会动王骥。
“福建的邓茂七叛乱至今不息,麓川之战刚平息一年,思机发窃据孟养,勾结缅甸各部,大有卷土重来之势,此时正是陛下倚重王大将军的时候,你让王大将军放心,陛下不会深究的。”
小内侍领命退下,等他走了,李德不解的问:“掌印,王家就这么摘出来了?”
王振冷笑一声:“想完全摘出来,做梦!我们这位陛下长大了,权衡之术已初见成效,王骥这么大的把柄递到手上来,陛下不会不用。你且等着看,陛下即便高抬手放过王骥,也会敲山震虎。”
“据我们放在福建水师的眼线来报,海上截杀使团一案,会昌伯和王骥的确是不知情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