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费隐就道:“如此轻易下定论,大忠大奸不分,看来她得抄十遍《道元法则》。”
潘筠脖子一缩,瞬间不敢吭声了。
王费隐打量她,问道:“你也是认同她?”
潘筠立即摇头:“我于星象不太通,不懂便要虚心听讲,所以我什么想法也没有。”
她迟疑了一下,还是小声道:“其实妙真也不是就那么认定,她讲了好几种可能,我这不是震惊于张真人那啥,所以就选了我最相信的一种可能佐证我的震惊吗?”
潘筠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师兄,妙真的罚……”
王费隐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潘筠就在嘴巴上一划拉,保证道:“我不问了,请你们随意。”
王费隐这才揉了揉棒槌的耳朵,含笑道:“什么罚不罚的,大过年的,就当好吃好玩,难得一年的轻松时光。”
潘筠默默地把酒坛放回坑里,一点一点的把泥给扒拉回去捶严实了。
她恨恨地想,谁也别想轻易再把酒挖出来。
等潘筠把坑填好,饭菜做好,酒也温好了,大家坐到桌边,开始举碗干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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