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浦脸色涨红,觉得潘筠在骂他,侮辱松浦家,于是道:“三竹道长不必再拐弯抹角的侮辱我,你想杀我,直接杀了吧。”
说罢仰起脖子等死。
潘筠:“……我难得压下杀你的心,真心诚意的和你探讨学问,你却这样误会我?”
松浦愤怒道:“这算探讨学问?你分明是在侮辱我们,认为我们不配学习儒家文化。”
“不不不,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,而是内心和行为割裂的问题探讨,”潘筠道:“贪官在未曾成为贪官之前也曾有过壮志满怀,为天下百姓读书的时候。”
“你既然从小学习儒家经典,那就应该知道我大明的取官制度,朝中现在的官员谁不是从小读儒学法?但蝇营狗苟之辈依旧不少,你不觉得这和你们有共通之处吗?”
潘筠越说越兴奋,道:“我一直想要问问你们,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,却做出这样与内心相悖的行为,是否会有割裂、罪恶之感呢?”
“还想问,你们是如何平衡这种内心和行为的反行为?还是说,你们已经无知无觉,麻木不仁了?”
这一句句话就好似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拍在松浦脸上,偏偏她眼睛晶亮,一脸的好奇,真的是在好奇,在与他探讨,而不是为了羞辱他。
这耳光更疼,更响亮了。
年轻的松浦觉得,还不如刚才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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