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筠嘴角微抽,对师兄师姐们动辄占卜算吉凶的行为很是无奈,她却不知道,她也是这样的。
经过二十天的清心寡欲,潘筠现在对吃的没太大要求,“只要有肉就行,其他的随意。”
她路过大殿,和玄妙打了招呼,到后院,又和王费隐陶季打了招呼,立刻就回去拆信。
信是大同来的,不仅有潘洪写的,还有她两个哥哥写的,分别折叠起来,塞了满满一信封。
潘洪的信最长,因为他要把当年的案件详细叙述,还有很多话要叮嘱潘筠。
在潘洪看来,当年两件案子都不复杂,证据和口供很容易就能推出事情的真相。
难就难在,两个案子的当事人都涉及到锦衣卫。
第一件,是刑部和御史台为讨好锦衣卫,忽视了很多实证,严刑逼供造成的冤案;
因为薛瑄坚持查明真相,触怒了刑部、御史台和锦衣卫,这才结下仇怨,以至于第二件相似的冤案发生时才瞬间引发朝堂争斗。
两件普通的案子瞬间成了党派们的棋子,成了党争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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