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轻笑道:“可惜就是没考过。”
潘筠自信满满:“我师侄考过了,明年我必能过。”
王费隐就拍她:“教你多少次了,即便是再有本事,也不可自傲,更不可把话说得太满。”
他道:“尽力而为,余下的,听天命即可。”
潘筠:“哦。”
王费隐见她老实了,就笑眯眯地夸妙真:“干得不错,我决定了,你既不擅厨艺,那就学熬粥吧。”
他道:“能把粥熬好,将来日子也不会过得差的。”
妙真笑开了花,立即点头:“是,大师伯。”
夸完妙真,王费隐就把目光落在陶岩柏身上,颔首笑道:“你也不错,这次虽未考中,但这一路行来你长了许多见识,再去龙虎山学两年,我掐指算了算,你及冠之前考取度牒问题不大。”
王费隐扭头和李文英道:“李道友,我家这孩子最擅医术,等他到了学宫,还请你多多照料。”
李文英:“我又不是学宫的先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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