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真摇头:“不是克,而是有的人就不适合常见,常见者会渐生口角,渐生心隙,从而有损运势。”
潘筠喃喃:“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,如果不是我克我爹,那就是我爹克我了!”
妙真:……
潘筠越想越觉得有理:“难怪我跟我爹一分开我就能修炼了,而且还越练越好。”
妙真连忙道:“小师叔,我们是正经的道士,可不搞封建迷信,你与潘大人之间不是谁克谁的问题,而是运势使然,就不适合在一处。
尤其是在您还年少之时,等您大了,这样的情况或许就好转了。”
潘筠挥手道:“大了谁还想跟他住一块啊?”
她现在都不想,她就是纯担心她爹,而且也三年不见了,还怪想他的。
潘筠皱着眉头思索起来:“不入京,那从云南离开之后我们去哪儿?”
妙真:“学宫不是要开学了吗?而且今年的度牒入门考试在三月底,若赶得及,我们得回广信府考试吧?”
潘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我这不是想找个好地方,能够更快的收到京城的消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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