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振要是插手,不说田大牛一家,便是你我,也会死的。”
潘筠道:“你不觉得这位皇帝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吗?”
“我以前觉得他是个昏君,因而被身边的佞臣左右,所以我想,与其被别人掌握,不如被我掌握,所以我想见他。”
“但见了他之后,我发现他不是。”
薛韶:“你觉得他是明君?”
潘筠哼了一声道:“明君算不上,但也不是全无主意的昏君。如果我掌控不了他,那王振一定也不可以。”
“所以这时候用阴谋,不如用阳谋,就算他觉得我在挑拨离间又如何?王振不法是事实,王振野心勃勃也是事实,王振薄情寡义亦是事实。”
薛韶微微点头,“和昏聩的人玩是一种玩法,和有主意又清醒的人是另一种玩法。”
潘筠嘴角轻挑,“不错。”
薛韶:“你最好留一个钩子,只一次,冤案可提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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