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沿地势低洼,营帐移到高地,亚父这样妥当吗。”
“我军切断甬道,军师这样对不对?”
听着项羽的话,范增浑身颤抖:“我明白了,今天把我请到这儿来,是存心要气我。”
项羽语气轻佻:“我怎么会气军师呢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叫我来了。”
哀大莫过于心死。
范增勾勒着身子离开帅帐,出现在梁有顺面前,语重心长看着两名玩家。
“本以为用自己的后半生,完成多少人几辈子都完不成的大业,建立一个伟大的王朝,天下插满大楚的旗帜,可是现在呢,只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,可笑的一笔。”
老人悠悠慢慢离开,摇头自言自语:“项王输给了刘邦,但是我范增没输张良与陈平,年轻人,这上策便是谋士以身入局,荥阳可破。”
不久,一辆马车缓缓离开军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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