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文坛里,豫省的知名作家和诗人少之又少,想当年的李杜白之乡,文气没落到这种地步,葛落想起就痛心,所以每次看到刘一民,他总是感到格外的亲切。
葛落觉得在燕京碰见个潜力巨大的老乡,就跟74年援建坦赞铁路时在非洲碰见一个陌生的中国人一样难。
刘一民微微一笑,感谢起了他的菊花茶。
邹获凡背着从作协借来的相机来到编辑部,看到刘一民正在跟葛落聊天,于是说道:“一民,走,咱们两个一起进去。”
邹获凡推门进去后,就冲着艾清介绍道:“老艾同志,这就是刘一民同志。”
艾清打量了一下刘一民,主动伸出了手说道:“我刚才在讲台上看到了你,你旁边坐的是《人民文艺》的小崔吧。”
刘一民一愣,没想到艾清竟然注意到了自己,笑着点头:“崔道逸同志是我师兄,刚才在催稿。”
“看见没,我才不来《诗刊》,要是来了,跟小崔一样,也成为烦人的编辑了,整天催稿。年轻人,你是不知道,以前啊我也经常遇到这些问题,明明没灵感,非得约稿。我总不能应付了事,小同志,我理解你的感受。”
“艾老,见到您很激动,刚才人多,本来想上去握手的,但是又不擅长往前挤。您的《大堰河——我的母亲》和《我爱这片土地》是我最喜欢的两首。”
艾清听到刘一民这样说,挑了挑眉毛,看了一眼旁边的严辰和邹获凡,饶有兴趣地说道:“哦?你讲一讲?”
“我觉得不管是诗歌还有现实主义的,都跟我们这片土地、人民、国家、时代紧密的联系在一起,只有紧紧扎根在土地里面的作品才是好作品,人民的作品。这两首诗写于国家积贫积弱的时代,歌颂了土地和人民还有对国家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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