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,文坛是靠作品说话的,你们有本事,也写出来一首像样的诗歌。”
北島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,心里面尽管带着一些不满,但并没有表达出来,觉得刘一民可能跟他们不是一路人,从诗歌中能感觉出来,刘一民的诗歌倾向于积极向上,自己的属于比较阴郁。
见众人没有继续说话,北島淡淡地说道:“咱们的杂志肯定是要办的,要办一份属于我们年轻人,属于时代的诗歌杂志,说出我们心里郁结已久的话,不断地发声。不过我们也要小心点,平常该上班上班,有事儿请假讨论。”
走出院子,北島头疼的看了一眼刘一民离开的方向,光靠他的诗歌显然是撑不起来一份杂志的,他还得再找点作者。
刘一民对身后几人的反应一点都不在乎,文学界靠的还是作品说话。
你没作品,你这样做就叫不知天高地厚,你有拿得出手的作品,大家就会说你性情中人、清高傲骨。
民国大师说要带着孩子上青楼,被一群人肉麻的称呼为“不拘小节”。
这是你的问题吗?不是你的问题,而是世俗丈量世界的标尺总是在摇晃。
这边宽一点,那边紧一点!
刘一民送走刘雨,刚推开房间门。隔壁的邹获凡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,好奇地问道:“这么快可就回来了?”
“老邹同志,听你这话像是很意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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